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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特里 无题 布面综合材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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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尼·德西 为你献上,三个铸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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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尼·德西《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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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奇·坎内拉 我美丽的心 布面综合材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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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切科贝利 讲话的房子 木板上综合材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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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塞普·戛洛 哲学家与公牛 板上蜡画、水彩、丙烯 |
贾尼·德西、布鲁诺·切科贝利、多门尼克·彼安奇、皮奇·坎内拉、吉赛普·戛洛、农西奥和马克·特里是新罗马派的主要人物。他们从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在罗马积极地组织活动、出版和展览。黄建华成功地创建了这批艺术家的作品系列。他们以罗马为据点,为20世纪后期的意大利艺术和艺术理论发展贡献了力量。
虽然几乎所有的新罗马派艺术家——除农西奥以外——都以作画为起点,而且他们的美学思考都关乎当代绘画的可能性和潜力,但是大多数新罗马派艺术家或早或晚地走向雕塑。这种历程揭示了他们对某种兼收并蓄综合体的兴趣以及对系统化重塑绘画与雕塑的兴趣。这种重塑基于解构时代的智性经历。
因此,布鲁诺·切科贝利和吉赛普·戛洛走上创造象征的、唤起式的比喻路线。与此同时他们构建出一张自发的视觉地图。这幅地图包括风景、城市社区、田野和事件发生的地点。他们为某个事件、某次重要的行为准备环境。在这个无形、谜一般、诗意的事件中,虚构的组合发挥了作用,引起不同生活和意识层面的虚构视角。这种诉诸感官的图像,具有唤起的特征,激活了视觉造型结构的联想和内涵储备,使得另一个虚构世界的发展成为可能。吉赛普·戛洛组合了丰富的、装饰的重复母题,如微型人或动物,创造出一种象征的感官肌理和标识般的形式,这种形式忽视绘画世界的所有等级结构、所有中心或边缘;皮奇·坎内拉则经常呈现出诸如异域、如画和脆弱的碎片这些对象,所描绘的碎片有女人体、衣服、动物、建筑、城市景象和乐器。这种模糊的不确定感,营造出一种有唤起功能的、情感强烈的氛围。这种氛围统一了记忆的主题、欲望的对象、过去的事物和激进幻想的比喻。忧郁、感官、顺从和亲密填充了他作品中的这种氛围。这种氛围既怀旧,同时又愉快、诉诸感官,意味着这位艺术家尽情地享受愉悦和美。只不过他将这些幻想都转移到过去、到远方、到欲望和记忆的无意识领域当中。
贾尼·德西的雕塑作品,拷问命运、孤独、创新潜力和自我毁灭式孤立、预见性革新的诗意力量及过度占有的内向否定倾向。他所质问的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思维和灵魂中共存。在他过去十年的绘画作品里,人的身体及其姿势,都起着核心的作用。这些姿势包括在各种仪式的、古老的姿势,也包括集体的、在文化方面受限的姿势。贾尼·德西涉及很多诸如智性意愿和潜力的主题,表明自己是一个有能力而且负责任的个人,是“有道德的人”,而不仅是只能传达相关信息的“有审美的人”。但即使这样,贾尼·德西的艺术叙事中仍然充满那种疼痛、苦恼、因发送信息、构思观点及直面现实受限而带来的苦难,氤氲着激动人心的力量和忧思。这种力量和忧思又因怀疑论和不可知论而相对减弱。
马克·特里微妙和神秘的,又因孤立而充满力量的几何的组合,表达出深层的神秘主义。这使人联想起14世纪和15世纪的绘画。当时意大利各市的教堂、宅邸、承包和市政大楼的公共墙面上都有湿壁画,这些湿壁画都主观地阐释了传统叙事。
农西奥的雕塑体现了自然过程与主观的、有选择的造型决策之间有着鲜明关系。他那富有诗意的作品暗示了材料变形的漫长过程、人类干预的脆弱和局限。因此他的作品取得一种隐喻的意义。虽然农西奥的作品可被视为情感的、有深刻隐喻的叙事,但是他的对象所具有的感官美、神秘感,都能引起一种因实质材料带来的几近炽热、享乐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