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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与谷歌反目成仇

早在谷歌创业初期，其创始人拉里·佩奇和塞吉·布林，曾试图让乔布斯担任谷歌CEO，但遭到拒绝。
　　《每日邮报》报道称：“乔布斯拒绝了邀请，但他看到了谷歌的潜力，同意指导佩奇和布林，甚至分享看法。”

反制微软战略中的联盟

“我们在雷德蒙的朋友，他们在研发领域的投资高达50亿美元，但他们却在抄袭谷歌和苹果。也许，这就是‘金钱不是万能的’最好证明吧。”2006年8月7日，乔布斯在苹果“全球开发人员”大会上这样嘲讽微软。
　　1997年，重回苹果的乔布斯面对着公司亏损的局面，不得不伸手向老对手盖茨求援，结果微软不仅向苹果投资了1.5亿美元，成了苹果的股东，还面向苹果Mac开发了IE和Office软件。当时有媒体称，“乔布斯用花言巧语从微软公司弄来的1.5亿美元投资不仅为这个奄奄一息的计算机制造公司赢得了宝贵的重组时间，还成为他在营销中挥出的最灵巧的神来之笔。”但从2003年开始，苹果站稳脚跟后，开始反过来进攻微软了，苹果先后推出工作软件iWork以及浏览器。
　　而此时，谷歌也面临着微软带来的压力，华尔街分析人士多次在公开场合，问谷歌的共同创始人拉里?佩奇如何应对微软的竞争，谷歌如何避免落到像网景的命运。佩奇的回答不落窠臼，他没有过多地指责微软的垄断（当时这种思维方式很流行），而是认为网景公司在其浏览器积累了大量用户之后，没能居安思危，没有控制互联网的内容，这样就失去了保护自己和反击微软的可能性。
　　不过从控制内容着手不足以全面展现谷歌反制微软的战略地图。罗伯特·卡普兰、大卫·诺顿所著的《战略地图》一书中提到：要绘制企业战略地图，需分析企业现有无形资产的战略准备度，判断其是否具备支撑关键流程的能力，如果不具备，就要找出办法改进。
　　在谷歌上市前后，微软与谷歌都开始绘制各自的战略地图，微软以操作系统加Hotmail所形成的核心根据地，向谷歌的核心领域——搜索业务切入。
　　谷歌在稳固了搜索老大地位的同时，采取一系列手段反向切入微软的优势领域。首先，谷歌推出Gmail邮箱，抵消微软Hotmail的影响力，要知道在当时，免费邮箱最大的作用是保持用户黏性；谷歌还出乎意料地开始推出操作系统发展计划，这在当年被人认为是“堂吉诃德大战风车”之举。
　　面对共同的敌人，苹果和谷歌走到了一起。
　　据苹果一位前高管透露，谷歌的两位创始人佩奇和布林一直将乔布斯视为导师，早在谷歌创业初期，两人经常会拜访乔布斯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办公室。当时，他们在附近的山间小路中边走边谈，一时传为美谈。布林和乔布斯谈到了科技产业的未来，还曾计划创办共同的企业，虽然从未成为现实。谷歌的两位创始人曾帮助苹果开发出一款面向Windows电脑的Safari浏览器。佩奇和布林毫不掩饰他们对乔布斯的仰慕之情，将乔布斯视为他们从科技人员转型为管理人士的榜样。
　　2006年，时任谷歌CEO的埃里克·施密特，当选为苹果公司董事会的董事。施密特也以进入苹果董事会为荣，这一职位使得他得以直接接触乔布斯。施密特的一位前同事说，施密特与乔布斯曾多次共同进餐讨论问题，乔布斯总是毫不犹豫地直接致电施密特，以表达他的看法。
　　一年后的苹果世界大会，施密特迈上展台，在聚光灯和万众瞩目下与乔布斯握手，协助后者发布了一款划时代的产品：iPhone。
　　会上，借助于谷歌搜索和地图服务，乔布斯用iPhone检索到附近的星巴克咖啡店，然后打出电话，“4000杯拿铁，打包。啊，不对，我打错了”。惹得观众一片笑声。
　　两位CEO当时宣布，谷歌与苹果展开了紧密合作，将谷歌搜索和地图服务移植到iPhone上。施密特甚至还开玩笑道，他和乔布斯的合作是如此亲密无间，以至可以将两家公司合并，称为“AppleGoo”。施密特还对乔布斯如是说：“史蒂夫，恭喜你。这款产品必将热卖。”乔布斯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这一恭维。
　　但是，两家公司的模式根本不同。谷歌是开放模式的倡导者和受益者，这种对开放程序、软件和网络的追求与推行，与苹果思维大相径庭，苹果致力于打造一个专属的封闭环境，对软件开发者社区和AppleStore上销售的软件均实行严密控制。苹果的生态链越完整，对外界的依赖和需求就越少，金融分析师JasonSchwarz评论道：“苹果意在构建一个封闭的数字社区，从而形成一个‘自给自足’的苹果王国。”
　　曾任苹果CEO的斯库利称，“乔布斯从系统的角度思考设计，并且坚持对整个系统进行管理和掌控。他认为，如果开放系统，就会有人为的改变，而这些改变将会使用户体验大打折扣，乔布斯不会推出用户体验打了折扣的产品”。但这就引出了苹果封闭性的问题。
　　苹果与谷歌关系的破裂源自2007年11月谷歌正式推出Android手机操作系统，它面向苹果公司手机领域的竞争对手推广。这让在手机市场渐入佳境的乔布斯极为不满，他认为施密特领导下的谷歌从苹果“偷师”，动了自己的奶酪。
　　据Gawker网站报道，2007年的一天，当时施密特带着女友在内华达州黑岩沙漠中驱车长途旅行。中途，施密特接到了乔布斯打来的电话，当时乔布斯似乎很恼火。两人正准备交谈时，却由于施密特身处沙漠中，手机信号不佳，通话中断。电话掉线后，施密特驱车到附近的一个便利店，打付费电话给乔布斯。电话接通后，乔布斯开始指责施密特，原因是乔布斯了解到，谷歌“窃取苹果创意”推出Android系统并准备全面介入智能手机领域。乔布斯痛斥施密特欺骗了苹果，据称一向镇定自若的施密特当时也无法沉住气，以至于“脸部表情出现扭曲”。 
　　科技博客Valleywag也验证了这个故事，讲述了乔布斯这边的情况，称他对施密特“破口大骂”。并说施密特后来向一位朋友表示：“史蒂夫气坏了。天呐，他简直是怒发冲冠。”
　　在这个背景下，投资分析师詹森·施瓦茨写道：“谷歌要倒霉了……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不作恶原则就是胡扯”

“谷歌开发Android平台的弊要大于益，它将疏远谷歌与潜在合作伙伴的关系。”2008年1月，乔布斯这样表示。他说谷歌根本没有必要推出Android平台，因为谷歌在该领域已经实现了自己的目标。
　　乔布斯还告诫谷歌：“开发一款手机远比想象中困难，我们会看看他们的软件质量，消费者的接受程度，以及业界的普及速度如何。”
　　《迷雾重重》的作者SteveLevy在书中提到：“更为糟糕的是，Android操作系统开始向市场渗透。随着乔布斯逐渐察觉到曾被自己视为良性竞争对手的，实际上恰恰是iPhone的成熟替代品，乔布斯越发感到难过……在大家眼里，乔布斯为自己从商及看人的敏锐眼光感到自豪，因此他不愿意承认，特别是打心眼里不愿相信，他曾经一直试图指导的那两个年轻人最后背叛了自己。”2008年夏天，乔布斯亲赴谷歌总部山景城，评判谷歌“欺骗”行为对其业务的危害程度。据报道称，当时他非常恼火，他认为谷歌不仅耍了他，还因此窃取了苹果的知识产权。
　　后来，当谷歌试图在iPhone推出其语音邮件管理应用GoogleVoice时，苹果直接以隐私忧虑为理由封杀了这款应用软件。
　　双方关系急剧恶化，2009年8月，埃里克·施密特辞去苹果董事职务，乔布斯就此表示，“埃里克是苹果的杰出董事，他投入了宝贵的时间、才能、激情和智慧”，但由于谷歌涉足苹果的核心业务，引发双方可能存在的利益冲突，施密特不得不回避许多苹果公司的会议，“因此我们认为，现在是施密特辞去苹果董事的恰当时机”。
　　《纽约时报》报道了苹果和谷歌关系破裂一事，乔布斯拒绝置评，但施密特却说：“和很多人一样，我仍然相信一点：乔布斯是当今世界上最好的CEO。我对苹果和乔布斯无比崇敬。”
　　也许在乔布斯看来，施密特对自己的尊敬只是停留在口头上，而其实际举动则“大不敬”。2010年1月5日，谷歌推出第一款自有品牌智能手机NexusOne。这款手机由台湾宏达国际电子股份有限公司（HTC）代工，NexusOne采用Android2.1版操作系统。同iPhone一样使用触摸屏，但屏幕比iPhone稍大。
　　同年2月的一天，乔布斯恼怒地说：“我们并没有进军网络搜索领域，但谷歌却进入了手机市场，他们毫无疑问想要杀死iPhone，我们不会让谷歌得逞的。”随后乔布斯恶语相向，指责谷歌的“不作恶（don'tbeevil）原则就是胡扯（It'sbullshit）”。
　　谷歌公司的联合创始人佩奇辩称：“乔布斯的一些言论是在篡改历史，他对于谷歌进入手机市场的描述明显没有道理。”他表示谷歌公司对于Android系统的研究已经进行了很长的时间，谷歌的目标始终是研发具有优质网络浏览器的手机以填补市场的空白。佩奇说：“我们一直在努力研发Android，已经有很长时间了。我们之所以希望推出具备互联网功能以及优秀浏览器的手机，是因为市场上尚未有此类产品。我认为，说我们追随苹果的说法根本没有道理。”
　　佩奇的说法不无道理，我们回过头来看一下Android的发展历程：
　　Android系统是一个苹果公司前雇员安迪?鲁宾开发的，他曾在1989年进苹果公司工作，初到苹果，好玩的鲁宾就搞了一场恶作剧：他对公司的内部电话系统进行了重新编程。结果，跟他同一组的同事们分别接到貌似是公司当时CEO约翰·斯库利打来的电话，说要给他们特殊的股票奖励。后来他离开苹果公司，又去了微软。转了一圈，他出来成立了自己的Android公司。Android一词源于法国作家利尔亚当在1886年发表的科幻小说《未来夏娃》中，他将外表像人的机器起名为Android。很巧，亚当、夏娃，这与苹果有关系。
　　鲁宾召集了一帮工程师，开发了一个向所有软件设计者开放的移动手机平台，也就是Android。2005年谷歌收购了Android公司，鲁宾成为谷歌公司的工程部副总裁，继续负责Android项目。谷歌企业发展副总裁大卫·拉韦后来表示，收购Android公司是谷歌“历史上最成功的交易”。鲁宾曾在接受采访时称：“这世界有了Android，就不需要另一平台。因为，这是一个开放的甚至是免费的平台。”他的话里也隐含了不需要苹果手机操作系统的意思。美国《新闻周刊》曾评论称，Android引发了移动领域的革命，正在重塑着全球各大科技公司的未来财富格局。
　　“如果谷歌不行动起来，那我们都将面临一个残酷的未来：一个人、一家公司、一款设备、一个运营商，将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在2010年5月20日的谷歌I/O大会上，谷歌工程副总裁VicGundotra站在著名的Macintosh广告《一九八四》前面高喊。在谷歌的眼中，苹果公司正在由广告中手持大锤的少女，变成自己曾反对的独裁者，这个独裁者原本被苹果用来暗指IBM。苹果《一九八四》广告是如此著名，后来多次被其他厂商借用演绎。
　　2010年7月，施密特认为谷歌推出的NexusOne手机获得了成功，他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一年半以前，我们试图借助NexusOne推进手机硬件业务的发展，它显然做到了”。他说，“它是如此成功，以至于我们没有必要再做第二款。我们将此视为积极信号，但是人们却批判我们。我打电话给董事会说，‘它成功了。祝贺一下——我们不干了’”。
　　谷歌退出手机的生产并没有得到乔布斯的谅解，因为在乔布斯看来，谷歌的Android已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市场上采用谷歌Android系统的手机层出不穷，功能日臻完善，譬如摩托罗拉靠着Android在手机市场咸鱼翻身。
　　摩托罗拉推出第一款代号为“肖尔斯”（美国发明家，打字机的发明者）的Android手机时，曾拿给谷歌Android团队负责人安迪·鲁宾看时，鲁宾起初非常失望，因为这款产品棱角过于分明，“甚至你一不小心都能把手割到”。
　　鲁宾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反弹琵琶，他建议摩托罗拉将手机的强悍外表作为其最大卖点。这款命名为Droid的产品，被作为一款“反iPhone”手机进行营销：iPhone光滑精致，Droid则粗糙耐用。“如果战争大片《黑鹰坠落》中出现手机的话，应该就是Droid这样的。”
　　电信运营商随后展示了他们为Droid量身打造的三个广告。在第一个广告中，隐形轰炸机将Droid空投到农场、树林和路边，结果这款手机毫发无损，照样用。第二个广告则攻击iPhone是一个“笨拙的选美女王”。第三个广告详细列出了Droid拥有而iPhone不具备的功能，比如能同时打开多个程序、拥有键盘等。
　　演示结束后，坐满鲁宾和其团队成员的房间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潮平两岸失，风正一帆悬。”Droid上市后获得了成功，摩托罗拉也靠Droid系列产品扭亏为盈，并屡屡向乔布斯的iPhone发起挑战。
　　乔布斯把这一切都记在谷歌的头上。谷歌CEO施密特称苹果和谷歌仍在许多领域进行着合作，移动设备市场的广阔容得下两家公司。而在乔布斯看来，一山难容二虎。

嘲讽谷歌是抄袭者

“我敢肯定，这场厮杀会变得越来越丑陋。为了击败苹果，谷歌必须变得非常具有侵略性。如果谷歌成功了，苹果和iPhone将承受沉重的价格压力。”哈佛商学院教授大卫?约菲这样评价苹果和谷歌的竞争。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硅谷知名投资者称，他对自己所目睹的两家公司的仇视程度感到震惊。他说：“这就相当于科技领域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令人惊讶的憎恶正左右着科技领域两个最有权势的人。这场争斗变得情绪化，变得极具煽动性。”
　　起初大家寄希望于硅谷知名商业顾问比尔·坎贝尔能够调解两者之间的这场争斗。坎贝尔在谷歌担任了关键职位，他出席谷歌高层管理会议，每周都会与施密特进行单独会谈。施密特曾评价，“他对谷歌的贡献，确切地说是怎么说都不为过。实际上，是他策划了公司的组织架构”。
　　同时，坎贝尔在苹果公司也有重要话语权，他是苹果联席董事长，是乔布斯信任的人。他早年曾助乔布斯一臂之力推出了那个影响深远的《一九八四》苹果广告片。“他喜欢大家，而且他喜欢培养大家。”乔布斯评价坎贝尔，“他从农场里的一根优质玉米秆变成了一个种玉米的人”。
　　但苹果与谷歌之间的心结太重了，坎贝尔曾试图化解乔布斯和施密特之间的矛盾，但无功而返。后来，乔布斯和施密特都要求坎贝尔断绝与对方公司的联系，甚至给他下达了最后通牒。坎贝尔最后被迫作出了选择，辞去了在谷歌的正式职位。
　　坎贝尔说：“我曾经作为一个普通人，在硅谷自由自在地生活，但现在，人们都把焦点对准了我。”他补充道，此前没人在意他在谷歌或是苹果的职位，但是，“现在这成问题了。虽然我绝对不会为其中任何一方做出损害另一方的事，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苹果与谷歌的争斗起初是在围绕智能手机领域展开，但随着缠斗进入白热化，双方在平板电脑和数字电视领域也展开了较量。
　　2010年1月，乔布斯发布iPad平板电脑后，施密特接受《卫报》采访时回应：“也许你能告诉我，大号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有什么区别。”
　　而还在施密特担任苹果董事会成员时，乔布斯就对iPad研发进行保密，不让施密特看到，因为乔布斯害怕“iPhone上最好的创意被偷了”。
　　在2010年6月的苹果iPhone4发布会上，乔布斯在介绍iPad成绩时，特别秀出Elements游戏开发者写给乔布斯的致谢函：“这款游戏在iPad上市的头一天，下载量就超过我们过去５年在谷歌刊登的网络广告流量！”乔布斯借机扫了一下谷歌。
　　2010年9月，乔布斯在一场演示会上称，苹果每天激活230000部设备。此前，谷歌CEO埃里克?施密特曾表示，谷歌每月激活200000部设备，而且此数量还在增长。但乔布斯认为谷歌提供的数字存在水分，他向观众表示：“我们认为某些公司在统计激活设备数时，把升级设备也计算在内了。”
　　谷歌发言人随后针锋相对：“我们统计的Android激活数量中，不包括升级设备，而且事实上，市面上还有很多Android设备未被计算在内，因为我们只统计了使用谷歌服务的Android设备。”
　　在谈到苹果电视（AppleTV）时，乔布斯也不忘影射谷歌电视（GoogleTV）。他表示，消费者想看的是好莱坞大片和高端电视节目，而非“业余爱好者的作品”。而谷歌电视强调的是能让用户从任何地方获取内容，其中就包括供业余爱好者发布视频的网站。
　　针对有人提出的谷歌是IT界的领头羊的说法，乔布斯称：“我们认为苹果才是真正的领头羊。”
　　2010年10月，在一次分析师电话会议上，苹果CEO乔布斯得意洋洋地嘲笑谷歌被“轻松击败”。对于谷歌的Android平台，乔布斯用大量篇幅描述其支离破碎的局面，“谷歌希望将Android冠以开放的特色，将iPhone描述成封闭的。我们认为这是虚伪的”。乔布斯称Android系统是有问题的，因为谷歌向所有手机生产商开放其系统，导致用户以及应用程序开发商需要面对“混乱的”各种版本。
　　在乔布斯发表此番言论后，谷歌Android创始人安迪·鲁宾通过微博反击他。鲁宾在Twitter上给乔布斯发去了一行代码，外界对此的解读是，鲁宾是想告诉乔布斯，Android是一个向所有玩家敞开怀抱的系统，可以开发、创造，而这对于苹果来说是难以做到的。
　　“苹果在平板电脑市场上占有90%以上的份额，我们的竞争对手只会落荒而逃。”2011年3月3日，苹果公司CEO乔布斯在iPad2平板电脑发布会上这样说。他的出现引发了会场一片沸腾，与会人士全体起立为他鼓掌。舞台上的乔布斯虽然人很消瘦，但看起来气色很好，步履轻捷。
　　当他开口讲话时霸气依旧，“当其他公司还在争相效仿第一代iPad的时候，我们发布了iPad2，这不仅让我们遥遥领先于竞争对手，而且有可能令他们从头再来”。
　　他毫无顾忌地在演示大屏幕上打出了谷歌“蜂巢”（谷歌Android3.0版本别称，专供平板电脑使用）、三星、惠普、摩托罗拉及黑莓的标识，并嘲讽这些市面上的品牌都是“copycat”（抄袭者、模仿者）。
　　2011年6月，MarketWatch专栏作家BrettArends撰文指出，目前的局面对苹果更为有利，这是因为，Android根本算不上谷歌的主业，而更像是他们的兴致所至。这就意味着，对于Android系统的升级和改进，谷歌不可能像苹果公司那样对自己的产品那么上心。而对于苹果而言，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丝毫不敢懈怠。涉足某一事业和从事某一事业毕竟是有所区别的。Arends在文章中引用了一个比喻：“想想火腿煎蛋就明白了，鸡只是涉足，而猪可是把自己整个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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