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梅若:
无论是通过行政指令,还是信贷调控措施影响楼市,短期内或有效,但长期看,依然需要长效制度。唯有找到房价高企、楼市持续高温的真正原因,对症下药,疏解消费者“抢时入市”的压力、投资者争抢“稀缺投资标的”的压力以及政府对卖地收入高度依赖的财政压力,才有可能从根本上化解政策被动跟随楼市冷热摇摆、经济结构调整屡屡遇阻的现状。
董少鹏:
地王的产生并不是房地产行业的核心问题,而只是一个表象。各地应该着手规划安排好普通商品房用地、保障房用地,把房地产供应结构调整过来。地产商是否购地,花多大代价购地,本质上是市场问题。当地产商认为购地无利可图时,自然会止步。地方政府不在房地产供应结构上下手,盯着地王是没有多大意义的。
张书怀:
可以想到,规定了不准因“病”退市公司重新上市,再规定不准劣质公司被借壳,就抽掉了沪深股市追借壳、炒绩差顽症的两根支柱。那样,市场估值体系会更合理,投资者的价值投资理念会得到提升,股市由此引发的乱象也会得到切实有效的遏制。
郭施亮:
在充分衡量自身风险承受能力的大前提下,再去进行合理的资产配置,是当下应对资产荒现象的最佳选择。对于多数稳健型的投资者,或部分有着资产保值增值意愿的中产阶层而言,按照风险资产、稳健资产以及保本资产进行灵活分类配置,或许是最好的投资出路。
董希淼:
研究表明,宏观经济政策不确定性会对实体经济产生负面影响,导致GDP、投资、消费和出口不断下滑。今年以来,我国民间投资增速严重下滑,重要原因在于民间资本对经济增长预期不明确。因此,在我国经济下行压力较大的情况下,中央和地方政府更应尽量保持宏观经济政策的稳定性和持续性,给市场和公众吃一颗“定心丸”。
陈建奇:
尽管目前日本等国的国债占GDP比重已经达到250%左右,美国国债规模也跃居世界第一,但谁也不敢下结论说美国政府或者日本政府可以无限融资。货币超宽松并非引发“流动性陷阱”这么简单,可能会孕育巨大的风险。在此背景下,世界各国更加重视结构性改革,而不是盲目实施超常规的货币宽松政策竞赛,或许是促进全球经济更加健康发展的首要考虑。
宋清辉:
深港通的重大意义之一体现在助推A股的国际化进程。深港通有助于为未来各式各样的“沪×通”、“深×通”等打下基础。毕竟沪港通和深港通的实现,意味着无论是制度还是技术都达成统一的共识。将来,这种经验有助于A股和全世界资本市场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互通互联,并实现共赢。当然,A股国际化是一种趋势,参与到了全球资本的竞争,但实际结果是好事还是坏事,当前无法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