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购物清单,可以直观地反映人们的生活状态:在干燥北方的男生会下单面霜;新晋父母的清单里有很多婴儿用品;独居女性常买一些家居软装……
购物清单中物品,也能满足人的心理需求:有大学生买过20块钱包邮的100条杂交金鱼、60块钱打印400张照片的服务、给奶奶的20个猪圈太阳能感应灯,他说“有钱了,想圆小时候买东西的梦”……
在拼多多,你能看到近9亿种生活方式,他们可能是活得还不错的创业者,但因为没时间出行就下单各地的小玩意儿,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可能是对某一爱好情有独钟的年轻人;可能是对孩子心心念念的都市男女,他们把礼物送到还在偏远地区的孩子手中……
对抗枯燥
从快递站拿回叙利亚肥皂的时候,苏海伦迫不及待地打开。
当记者时,他曾梦想做战地记者。现在他创业了,战乱之地也不会去了,便在拼多多下单了好奇已久的叙利亚肥皂。
苏海伦今年30岁,土生土长的广州人,从上学到工作一直在广州,曾在一家报社做了5年记者。他家在城中村,工作在新城区,身上既有老广州人的闲适,对市井生活的需要,也有对新鲜感和刺激事物的追求。
做记者时,他可以去往全国各地,采访不同事件,感受当地风土人情。他喜欢猎奇,走更少人走的路。
2021年,苏海伦面临职业焦虑。有段时间他总是一人饰两角,在脑子里不停和自己对话。后来想想,那是他需要新鲜的一个表征。他想证明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2022年4月,苏海伦决定离开老东家创业。他开了一家小工作室,为企业做品牌宣传。刚开始工作室的订单都是之前的同学和朋友们介绍、帮衬,这也是他选择留在广州的原因。
创业中,让苏海伦最较真的就是合同,合同里他看得最细的就是“违约责任”。违约责任处理得不好,有可能给工作室带来风险。他经常花一两个小时去搜索相关的问题,或者向熟悉的律师朋友请教。
去年,他营收将近100万,对自己还算满意。
创业也让苏海伦的作息变得规律。现在他经常早上7点钟起床处理工作信息,晚上11点钟睡觉。但也鲜少有时间再像过去一样去往全国各地。“总感觉生活里少了点儿什么。”
他喜欢拼多多简洁的下单界面,一直保持拼单的习惯。很偶然的一次,因为实惠他尝试下单了一个新疆小商家的牛奶,“太好喝了,真是没想到”,他赞叹道。
但当时在广州的货架上还没有新疆的牛奶,他就时不时去拼多多下单新疆牛奶。当它们从乌鲁木齐发货时,他觉得好像和那个遥远的商家共情了:“啊,我又支持了好商家。”
“贵州腌鱼对于广东人来说太咸太辣了,十分下饭。云南的原切薯片比我吃到的薯片都要脆,湖北沔阳三蒸蒸肉米粉糯糯的,裹着肉让人满足。我还买过新疆的雪莲辣椒丝,还有来自泰国的椰子水、茶卡的湖盐、广西北海的沙蟹汁……”
虽然无法去往各地,他现在喜欢在拼多多下单来自五湖四海的特产,那些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新奇的东西,带着对抗枯燥创业生活的意味。
苏海伦收到在拼多多下单的新奇货物。
那块叙利亚肥皂被拆开的瞬间,浓重的汽油味道就充斥了苏海伦的房间,他不是很能接受。商家说汽油味是古皂的特征之一。
低空“飞行”
11月28日,拼多多集团发布截至9月30日的2023年第三季度业绩报告。今年第三季度拼多多集团收入为688.4亿元,同比增长93.9%;实现美国通用会计准则口径净利润155.4亿元,净利润率为22.6%。而在那些年轻人聚集的平台上,他们也争相留言,表达“用过的都说好”这类意思。
小韩发现拼多多在群里被提及的次数越来越多,最近一次是群友因为买的耳机壳质量不佳和商家拌嘴,拼多多客服及时介入,得知前因后果后直接退货退款。
售后服务一直是拼多多对待用户态度的外显。今年拼多多针对售前、售中、售后整个消费路径进行服务优化,从店铺5分钟内回复率不能低于70%升级至店铺3分钟回复率不低于80%;绝大部分品类从支持72小时发货升级至支持48小时发货;在售后策略上对老人及偏远地区的消费者进行服务倾斜。如果和店铺发生了不愉快,拼多多后台也会及时介入处理。
除此之外,小韩记得朋友用“白菜价”买到正版日行switch时在群里分享喜悦,还有需要零食拼单时朋友们的积极响应。
那些在拼多多的订单,还满足了消费者对爱好的需求和远方的想象。
比如骑上车的何恩泽,乘风疾驰,什么都不用想了。
何恩泽在骑行。
何恩泽今年27岁,身为剪辑师,常常是一天24小时中有18个小时坐在电脑前。有时活儿太多,一个个窗口摊开,“感觉在电脑里迷路了”。
去年,何恩泽和朋友在武汉合伙开了一家工作室。每天除了熬夜剪辑,还得想着怎么拉客户。有时候就连去电影院看电影,他都放松不下来,随时学习里面的剪辑手法。
有天照镜子,他忽然发现怎么变胖了这么多,肚子上全是肉,眼神没有光泽,热爱的摇滚乐也很久没有听了。他决定骑车健身。
武汉骑友有“不成文的规定”,晚上八点在东湖北门出发,在群里发“北八”,一呼百应。何恩泽加入其中。晚上8点一到,聚集的人很多,每辆车都闪着红色的尾灯。大家互相寻找着熟悉的骑友,分批出发。
从最开始码表盘上的数据显示十几公里每小时,到数据慢慢爬升到20甚至30公里每小时,速度越来越快,路边的风景一闪而过,何恩泽顾不上观看,在拐弯处倾斜身体,很自然地滑过去。
在骑车之前,何恩泽除工作外已经很久没有专注于一件事。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不会想很多事情,只是拼命地往前骑,并感到真正的自由。
减肥有所成效,一个月瘦了10几斤,作息也变得规律。骑行时间一长,何恩泽开始对装备有要求。链条长时间骑也可以保持光泽,夜骑尾灯续航能力久,车轮内胎更是消耗品,需要经常更换。
在此之前,他习惯在拼多多买各种绿植装扮办公室,也买了金鱼和乌龟养着,疏于管理都没活长。他还是习惯在拼多多下单需要的车辆配件。他甚至还买了自行车挂件,挂在车座下面,阳光一晒就闪着七彩的光。
印象最深的,是他在拼多多花二十几元买了一个碳纤维的码表盘,朋友们都围着他说看起来质量真不错,随后几乎人手一支。
何恩泽的爱车,配件会在拼多多上购买。
他还在拼多多买了一个骨传导耳机,骑车的时候听喜爱的摇滚乐。
何恩泽觉得拼多多是一个可靠的朋友,满足了他对骑行配件的需求,为他节省了很多挑选比价的时间和精力,带着他在城市乘风漫游。“尽管没在一线城市,但在武汉如果自身不能自洽,生活带来的困惑和压力并不会减轻。”何恩泽说,“但幸好我找到了骑行这个生活的出口,来排解生活中的沉闷,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倾听灵魂的需求
每天早上6点多钟,王鹏守在三义小学校操场,等待着来跑步的学生。天还没大亮,王鹏眼光放在远处,除了山还是山。
这里是重庆市彭水县三义乡,四周被群山包围,到镇上开车需要半个小时。原本他在重庆市做公务员,今年2月份申请来这里支教。
学生陆续叽叽喳喳地来到了操场开始跑步,早上的寂静被打破,王鹏吹着哨子带队出发。小学生没有耐性,很容易跑两圈就偷懒,王鹏跟在队尾的学生旁边,激励着他们。
每天早上7点和晚上7点,都是王鹏带领孩子们在操场上跑步的时间,持续半小时。在上课之余,他最关心的是孩子的身体状况,他觉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2009年,王鹏曾到湖南省一个山村支教两个月,学校是在山中一块平地上盖起的三间平房,条件很落后。
“你们长大了想做什么呢?”王鹏问当时的学生。
“我们长大了要去打工。”对于这个回答,王鹏深受触动,他希望通过自身力量改善乡村教育,让孩子们有更美好的理想和未来。每年的儿童节,他会集结朋友们去重庆市里的乡村小学,为小朋友们送去玩具、零食和学习用品。
偶然间,他听朋友们说起拼多多价格实惠,很适合批量买玩具,他便下单买一些教具、玩具和零食。
在三义小学,他想多陪伴这些留守儿童。曾有孩子在心愿单上写:我希望能够吃生日蛋糕。他便在拼多多买了很多易保存的罐装蛋糕,叫来很多小朋友围着她,为她唱生日歌,算是过了一个生日。小姑娘很开心,把罐装蛋糕都分享出去。
王鹏花了大量的时间来陪伴他们。只要一下课,他的周围就会围拢着一层层的孩子。
当遇到挫折甚至是被欺骗的时候,王鹏也会感到疲惫,但当小孩子们远远地看到他,从教室跑出来围住他、给他唱他将教孩子们的那首《知道不知道》,王鹏重获了坚持的理由。
那些拼多多参与的人生都还在继续。苏海伦在拼多多买过一本书《霍姆斯——论文与公共演讲选集》,里面有句话点醒了他:“灵魂的欲望是命运的先知。”他想,如果以后挣了钱,要去拍属于自己的电影,他最想做的事,还是讲述。
因为骑行,何恩泽交到很多朋友。有一个朋友喜欢吹萨克斯但是害羞,总是在无人的小巷子里对着墙吹。夏天时,何恩泽拉着他去长江大桥,那里的晚上灯火辉煌,热闹至极。何恩泽还带上两罐酒。一开始,朋友很害羞,对着江面吹,但当人群聚拢过来,听完一曲为他鼓掌,他也慢慢放开,转身面向大家,继续认真吹奏。那是一首金曲,《Careless Whisper》。
何恩泽站在旁边打开一罐酒。江风温柔。(任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