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光谷举办的首届聚合智能产业发展大会（2025）上，清华大学车辆学院教授、车辆国家首席科学家、欧洲科学院院士曲小波发表题为《城市低空出行：载具、孪生及瓶颈管控》主题演讲。他表示，城市交通系统的根本矛盾是需求和供给的不匹配，以低空飞行为代表的低空交通模式有助于解决供需不匹配的问题。

　　曲小波表示，作为“轻基础设施、重运载工具”的全新模式，低空交通以虚拟航道替代实体道路，可根据需求灵活调整航道数量，无需大规模基建投资，从根源上破解了供需不匹配的难题。

　　曲小波指出，低空交通并不是一个新鲜事物。因安全性、机动性、经济性等多方面的原因，1939年诞生的直升飞机在中国并没有形成一个民用产业。他表示，飞行汽车具有旋翼可提供冗余、可垂直起降、可自动驾驶的特点，将来有望成为大众化的出行工具。同时，如果通过聚合产业、聚合智能把汽车供应链一部分去和飞机的供应链拉平，供应链成本还有下探的空间。

　　曲小波团队针对全球近300款希望能够载人，或者目标是载人的飞行汽车进行研究发现，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城市主要是多旋翼和复合翼的市场，多旋翼大概占20%，复合翼占80%，倾转旋翼在国内城市应用场景有限，难以发挥优势。他强调，将来300款飞行汽车会收敛为大概5、6款核心构型。

　　曲小波透露，其团队已与相关企业共同研发测试复合翼飞行汽车，期望打造“翅膀和自动驾驶底盘”共享模式；希望通过大模型生成功能、构建高精度地图、打造不同载具之间的动力学与互相之间干扰的模型，来做到一个有虚实融合，考虑异构的载具的孪生平台，加快测试流程。（李子莘 李紫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