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流入突然结束,是目前很多新兴国家所担忧的危机。其中一些新兴国家对此危机更为敏感。判断敏感性基于四大标准:一是往来账户,巨大的往来账户差距表明有大量来自国外的借款净额,如果资金干涸,这将预示着信用紧缩。二是短期外部债务,相对政府储备过高的短期外债会让政府在遭遇资金短缺时无力周旋。三是信贷增长,快速的信用增长通常是公司过度扩张和资产价格被高估的表现。四是金融系统的开放性。从长远看来,更加开放的金融体系可能会推进增长,但也会令资本急速涌出更为容易。 在新兴国家中,外汇储备富裕的石油输出国家受资本冻结的影响较小。往来账户盈余、外汇储备富足,意味着无论面临何种麻烦,恐慌性的资本逃逸都不会发生。但大多数新兴国家还是感受到了资本冻结的压力,如印度和印度尼西亚。墨西哥在最近的混乱中还算平稳,但信贷增长和高水平的金融开放,都是脆弱性的潜在点。20世纪末亚洲危机的受害者马来西亚和菲律宾目前处于较好的状态。他们都是往来账户盈余,同时也都建立了与短期外部债务相比更大的储备缓冲器。然而,他们的信贷增长势头也非常惊人。 南非、乌克兰和一大批拉丁美洲国家的经济则十分脆弱,尤以土耳其位居榜首。土耳其的往来账户赤字超过了其国内生产总值的6%,其短期外部债务和债务支付高达可用资产储备的150%。自2009年以来,土耳其国内信贷比任何新兴市场国家都快。土耳其里拉对美元自今年初以来已下降了13%,未来会进一步下降。(贺艳燕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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